咬着牙根,表情隐忍,竭力忍耐想要扑上去的欲望,可没过几秒就丢盔卸甲,扣住她的手腕,低头吸吮她的胸乳,胯下疯狂挺动起来。
水声靡靡,爱液汩汩。
阴囊随着他凶猛的操干屡屡拍上女孩子的屁股,将她嫩白的臀肉拍出了两个红印。耻毛被淫液黏成丝丝缕缕,像惨遭暴风雨蹂躏的草丛。她躺在他身下,两条细白长腿蛇一样缠上他的腰,发出甜嗲的哼吟。
穴肉收缩的频率微妙地变快,虽然没有经验,但凭借雄性与生俱来的直觉,谢星熠还是猜出她要高潮了,他既激动又觉得很有成就感,情不自禁调整角度,对准她说的敏感点狂轰滥炸。
“呀……!轻点……你是狗吗?”
嘉鱼弓起上身,手指用力掐着他的肩膀,眉毛拧起,表情既像痛苦又似欢愉。
谢星熠根本轻不下来,他掐着她的腰,上半身软倒在她胸上,下半身抬起又落下,眼神虚焦,喘息混乱,脸颊红得像发烧了。
嘉鱼自己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但一看到他乱七八糟的表情,她就忍不住强撑着想逗逗他。
她伸手捏他的耳垂,嘲笑道:
“刚刚不是还很抗拒吗,怎么现在操得这么起劲呀?嗯?”
“姐姐的穴就那么舒服吗?”
“要是学校里的老师同学和你妈妈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她们会怎么想你,阿熠?会不会觉得你像条发情的狗……她们知道你有一根这么骚的狗鸡巴吗?”
他还是不能习惯她直白粗鄙的用词,更不能接受她在这种时候提起谭圆和学校里的老师。她的羞辱像一只手,残忍地扒掉他用以遮蔽裸体的衣物,于是光裸的躯体暴露于聚光灯下,羞耻伴随着快感,自厌让位于情欲,他痛苦到了极点,又兴奋得要死,眼眶潮湿,鼻尖发红,表情似哭非哭,咬牙狠瞪着她,喉间挤出纸老虎的低哮:
“闭嘴……”
“你不喜欢听吗?”她哈哈笑起来,“可是你的鸡巴怎么越来越硬了?阿熠,你要射了吗?”
“我叫你闭嘴……”他咬上她的胸脯,却没有使劲,自暴自弃咬了几秒,忽然张口含住乳尖,大力嘬吮起来,嘴里哼哼唧唧地为自己开脱,“是你给我下药了……全都怪你……”
嘉鱼先是愣了愣,随即笑得更开心了:“是啊,我是给你下药了——没有催吐剂的安眠药不好找,我费了好几天功夫才找到呢。今天下午你回家之前我也给保姆下了一点,免得她来打扰我们。你看我对你多好呀宝贝,给你下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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