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洁白清瘦的身体被白精染指,嫣红乳粒沾上星星点点的白,连粉色的脸颊都不能幸免,如同天使恶堕,体量惊人的白浊是他感到舒爽的罪证。
他看起来很想立即去死。
嘉鱼从他的眼神中解读出了深深的绝望与自厌,但她毫无同情心,反而收紧锁精环,拔出乳夹,兴致盎然地从盒子里翻找新的工具,以便继续折磨他。
谢星熠盯着天花板,双目失神,如果有封锁神经传导功能的按钮,他一定会毫不犹豫按下。可这终究只是幻想,而非现实,现实是他拥有一根完全不听他使唤的软弱性器,上面遍布丰富的神经末梢。
才刚软下不久的阴茎上传来一种陌生且轻柔的瘙痒,他控制不住地朝下看,看到她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细细的羽毛,在他的肉棒上挥斥方遒,不断拿羽毛的毛尖搔他,从龟头画到阴囊,从阴囊拂到龟头,手法时而轻时而重,时而慢时而急,眼神闪闪发光,兴致勃勃,像个沉迷游戏的小朋友。
任、嘉、鱼。
他在心里恶狠狠念她的名字,一字一顿,仿佛她的名字就是她本人,只要念得够狠,就可以把她的名字连同本人一起嚼碎咬烂,食她的肉,啖她的血。
可再不甘心,事实就是他又硬了,阴茎不由自主地勃起,在她手里再次胀成烙铁。
她得意地笑了一声,转了转手里的“羽毛杆”,一边拿润滑油涂抹杆身,一边语调轻快地向他解释:“这叫马眼棒,可以插到尿道里哦,看到上面这些螺旋花纹了吗,听说震起来会超级爽,你想试试吗?”
什么鬼东西?
谢星熠脸都白了,他使劲摇了摇头,眼前都摇出了残影,结果面前的小魔头笑意盈盈地拿羽毛搔了搔他的脸,说:“哎呀?既然你这么想,那我只好满足你了。”
她将杆尾——也就是没有羽毛的位置——对准他的马眼,利用杆身上的润滑液和他射出来的精液作润滑,慢慢将细窄的杆身旋进了小小的孔洞里,嘴里絮絮叨叨:“别乱动呀,这是我第一次用这东西,你要是再动来动去,说不定我手一滑,会把你的尿道划破哦?或者扎进你的肉里……对,对,不动才乖嘛,你看这样我的手都稳多了。”
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尿道被她残忍地拓进,前所未有的酸意从尿道里漫出来,一点点堆积,加剧,甚至能察觉到马眼棒入侵的深度。她像执掌地道挖掘项目的工作人员,他是被开拓的地心,被掘地叁尺却连呼吸都不敢,浑身上下每寸肌肉都绷得死紧,精神高度紧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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