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气,鬓角全被汗水濡湿,未施粉黛的脸由里到外透出情色的红。
“累了?”他捏捏她肉乎乎且湿漉漉的大腿,从驾驶座靠背上支起身,说,“我来动吧。”
“你坐着。”她凶巴巴地瞪他一眼,“说好了我来动的。而且……我这不是累了,是车子太小了,影响了我发挥。我现在正在运用物理知识寻找最好的发力角度,你不许打扰我思考。”
“……好。”他半开玩笑地检讨道,“是我考虑得不周到,应该买一辆suv。”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她毫不客气地接下他的检讨,“我原谅你了。”
缓了五分钟,她继续战斗。断断续续做了四十分钟,才实现了最开始说的要凭借一己之力让他射出来的宏伟目标。
偃旗息鼓后,嘉鱼累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趴在他身上犯嘀咕:“我要修正一条谚语。”
谢斯礼一边拿车上的矿泉水给避孕套灌水检查,一边扬了扬眉,露出洗耳恭听的表情。
“只有耕坏的地,没有累死的牛。”
他把避孕套打了个结丢到垃圾袋里,顺手按了按她的腰和腿:“是你这学期运动太少了。”
“我得学习嘛。”她叹了口气,“算了,床上运动也算运动,我多在床上动动好了。”
享受按摩的时候,嘉鱼闲着没事干,在驾驶座和副驾驶之间的储物柜里翻了翻,意外翻出了一支雪茄。除了香烟,她偶尔也会看到谢斯礼出于应酬抽雪茄或者互赠雪茄,但这么久了,也没搞懂两者究竟有何区别。
“我能试试吗?”她突发奇想,拾起那支雪茄,把它当成转笔在指尖转了转,“就试两口。”
面对小孩突然提出的想抽烟想喝酒的叛逆要求,谢斯礼主张的向来是体验派,而非严防死守。他没说什么,既没有严词拒绝也没有添油加醋鼓吹,只是径自找出v型剪和打火机,将雪茄剪开点燃,简单交代:“雪茄的尼古丁含量是烟的二十倍,抽的时候别过肺,对身体不好。国际上有个适合新手的‘3,3,3,30s’法则,抽3秒,含3秒,吐3秒,两口之间至少间隔30秒。”
“就这些?没有其他讲究?”
“嗯。”他拿打火机测了下吸阻,说,“这支雪茄在车里放两天了,有点堵,我先试两口。”
“好啊。”
看谢斯礼抽烟是种享受,抽雪茄也是。他有一种干任何事都显得优雅的天赋。缭绕烟气从他唇角溢出,向上蒸腾,融化,逸散,化成方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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