圾。真正的渣男,出手阔绰,成熟稳重,游刃有余,在一段关系里保持着高度专情,但他们从不轻易许诺长期关系。你和他相处时会感觉自己得到了百分百的尊重,他会为你提供许多物质上和精神上的帮助,让你如沐春风,然而等你彻底坠入情网,对方却会轻飘飘来一句他已经腻了,it’veroneverylevel。”
“你说他渣吧,他确实为你提供了许多实质性帮助,且没有背叛你,你们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你都十分开心,毋庸置疑,但说他不渣吧,他又确实辜负了你的感情。他潇洒离开,留你独自痛苦,沉浸在这段‘完美关系’里走不出来。”
嘉鱼首先联想到了任穗。
任穗的日记本里每每提及谢斯礼,都只有遗憾而没有怨怼,有很长一段时间,嘉鱼都无法同母亲共情。她无法理解任穗为什么会对一个抛弃了自己的男人那么留恋那么痴迷,换成是她,她的仇恨与愤怒绝对远大于伤心。嘉鱼一度认为是任穗天性懦弱的缘故,但听了邓秀理这席话,又觉得不能简单用“恋爱脑”一词评判她的母亲。
不论是学识还是眼界,不论是人生阅历还是情感经历,谢斯礼都全方位碾压任穗。一个乡下来的姑娘,她该有怎样的意志力才能抵抗谢斯礼所代表的上流阶级与精英教育?她恋的不仅仅是一个男人,而是她从来无缘接触的另一个世界,一种被全方位兼容的感觉。
车子停到了邓秀理家门口,嘉鱼啪的一声合上化妆镜。
为了不抢邓秀理风头,今天她特意放弃了以往出席宴会常穿的浓色系着装,改穿一件清凉的藕荷色礼裙,头发用卷发棒烫成了和她性格完全不符的法式温柔大波浪,嘴上涂一层浅浅的唇蜜。
本来涂的是裸橘色口红,但谢斯礼说她自身的唇色更好看,嘉鱼对他的审美还是比较信赖的,于是卸掉口红,改涂成了透明唇蜜。
临下车前,她利落地拍了个飞吻到他唇上,笑眯眯道:“今晚不用来接我了。”
谢斯礼朝她稍微抬了抬下颌,表示知道了。
邓秀理的生日宴会排场不小,进入她家,嘉鱼如水滴汇入大海,熟练地开启了应酬交际模式。本来今晚邓秀理才是当之无愧的主角,但她对嘉鱼并不藏私,反而挟着她的胳膊,主动将她介绍给了自己的社交圈。
“理理,宝贝,如果你是男人我一定要和你结婚。”
“亲爱的,这句话去年我的生日趴你已经说过了。”
闹到凌晨叁四点,宴会才算结束。和去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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