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腰间,眼尾带笑,意味深长地问:“爸爸,你干嘛不敢看我呀?”
毛毯自她肩头滑落,露出毫无遮蔽的胴体,凝白如玉,温软馨香,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胖,高高隆起的圆丘上缀着两点粉桃,恰到好处得有如造物的神工。
“漂亮吗?”
她舒展开身体,小腰轻扭,大大方方向他展示着自己身体的曲线,完全没有这个年纪的女孩常有的赧然,一双笑眼仿佛无常的索命钩,勾住他灵魂的末端,随着她眼神的游移,时轻时重地挠。
他垂下眼帘,视线定格在她纤薄的腰腹上,轻轻嗯了一声:“很漂亮。”
只是,漂亮归漂亮,他还是拉起堆在她腰后的毛毯,将她重新裹住:“改天吧。”
“为什么?”她有些不高兴,隔着衣服,手指在他下腹部慢悠悠画了个圈,“现在大家都不在。”天时地利人和,上哪再去找这么好的“改天”?
谢斯礼捉住她的手——她指尖仍然泛着凉,看来是下水时冻狠了,平时摸起来明明是温的。想起之前她发烧住院的事,他感到很是无奈:“你不怕又着凉生病?”
嘉鱼就咯咯笑起来,手臂勾住他的脖颈:“那你倒是让我热起来呀?”
拍完ct,做完全套检查,打完固定带,谭圆本想直接带谢星熠离开,但老太太非坚持着要让谢星熠住院,没办法,她只好主动留下来陪床,好说歹说才将同样想要留下来陪床的老太太劝回家。
单人病房里配有电视机,嫌两个人静静呆着有些冷清,谭圆拿起遥控,将电视节目调到了春晚,小品节目浮夸的台词瞬间填满了病房。她偏头看向谢星熠,见他坐在病床上,手里牢牢抓着手机,一动不动望着窗外,显得分外心不在焉。知子莫如母,她敛了敛眸,开口打断道:“好了,别想了。”
谢星熠回过头,表情有些低落。
“我会替你跟她道谢,你别和她有太多接触。”她当机立断给这件事做下了决断,口气不容置疑。
这种话谢星熠不是第一次听了,四年前手术成功的时候,谭圆也是这样告诉他的。后来,据他所知,他妈妈确实在金钱方面待她不薄,每年嘉鱼生日,谭圆送的礼物都价格不菲。
但也仅此而已了。
如果嘉鱼是一个和他们毫无关系的陌生人,谢星熠相信他妈妈的感谢会更真诚,可她的身份摆在这里,他们对她的感谢便注定了只能停留在金钱层面,连声谢谢都说不出口。
说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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