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人的家庭情况比较复杂,可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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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别人的家庭纠纷还是让他感到非常尴尬,身为外人,他没有立场去制止什么,只能从医生的角度强调:“小少爷需要保温,也需要尽快就医。”
老太太还要扬手,谭圆忙在一旁拦了一把,说:“妈,先把阿熠送去医院吧。”
她这才收回拐杖,身子向后踉跄了几步,一副被气到马上就要倒地昏迷的样子,周围旁观的人急忙蜂拥上前,争相扶住她。
一顿兵荒马乱,谢星熠和老太太被大家合力抬到了担架上,簇拥着离开了。
宛如蝗虫过境,上一秒还人挤人的河岸,下一秒只剩寒凉与萧索。风从四面八方灌入她的衣摆,嘉鱼搓了搓冻僵的手,听到背后不远处传来了一道嗤笑。
她回过头,视线稍微下移,看到了还留在原地的谢昀。
这里只剩她和他了。
同样是被边缘化的人,他们就像两个怪胎,一个浑身滴滴答答往下趟水,下巴还沾了点淤泥,一个顶着一头杂草般的绿毛,脸上的钉子闪闪发光。
他摸出一条新的烟,叼在嘴里点燃,丹凤眼朝着她斜斜一挑,眉飞入鬓,目如点漆,含着烟尾含糊不清地说:“自作自受。”
“……”
嘉鱼选择装聋。
这样的结果她不是没有预料到,早在四年前给谢星熠捐赠骨髓的时候,她就深刻认清了这家人的秉性,也知道没有人会因此感念她。若是非要刨根究底,问她为什么犯傻去救人,她其实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偶尔,极偶尔的时候,她会记起阿嫲说过的一句话,“善因种善果,善果报善因”。
有些果来得晚些,可总归会来。
转换成嘉鱼自己的语言,就是总有一天,她要向谢星熠讨债的。
不过,这并不代表此时此刻她心里一点负面情绪都没有,尤其是谢昀还在她身边落井下石:“你看有人关心你吗?有人跟你说谢谢吗?你见义勇为助人为乐,怎么没见有人给你送面锦旗啊?”
她忍了一会,见他越说越来劲,心里也有点冒火了,沉下脸问:“……关你屁事,你啰嗦够了没?”
“怎么?”他夹着烟笑了起来,“我说没有,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把你推河里去。”
“?”
这股莫名其妙的冷幽默倒是很像他讨厌的一个人,谢昀笑完以后又觉得很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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