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粗得她一只手都圈不住,为了照顾到整根肉棒,她一边撸一边转动手腕,柔嫩的掌心摩擦着他起伏的棒身。
谢斯礼显然是爽到了,柱身随着她的动作大力震颤,马眼翕张,倏忽甩出一股透明黏汁,不仅溅湿了嘉鱼的手背,还有几滴沾到了床单上。
她勾唇笑了笑,坏心眼地抽回手,掀起他的衬衫衣摆,将湿黏的手指在他块垒分明的腹肌上一一抹干。
这么骚,她偏偏不想满足他。
舌尖抵了抵牙关,似乎有点酸,刚刚帮他口交的时候没在意,现在松懈下来,才发现嘴角都被撑得有些僵麻。
她撅起小嘴,指尖在他弹软的腹肌上戳来戳去,既像调情也像泄愤。
古语有云,礼尚往来,她帮他口了这么久,牺牲这么大,他帮她口回来,好像也不算过分吧?
色欲让人胆大包天,嘉鱼蹬掉鞋袜,扯下内裤,重新膝行上床,像中世界贵族小姐行礼那样提起裙摆,慢慢跪行至谢斯礼面前。
他睡得安恬,漂亮的睫毛如同休憩的蝴蝶,动也不动。
嘉鱼怀疑现在即便地震了,谢斯礼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这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极大地鼓舞了她,她用手指点上他的鼻梁,沿着流畅挺拔的鼻骨线摸来摸去,确保这样碰他他也没有知觉以后,她撩起裙摆,打开膝盖,跨跪在了他的脸上。
穴口离他的脸仅有一尺之隔,缓慢坐下时似能感觉到男人的呼吸。
温热的鼻息拂过微敞的肉缝,惹得那处从未见过外人的软肉敏感地颤动,自内而外吐出一缕黏丝,将两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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