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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不好的是需要配合他的动作张嘴喝粥。
不知道是不是太紧张的缘故,她感觉全身上下所有感官都打开了,乳尖的感受是最刺激的,接着是唇舌。瓷勺的触感冰凉滑腻,每次抵进她的牙关,都会带起一股触电般的酸麻,她必须用上全部的意志力与之对抗才能勉强忍住喉间的娇喘。
谢斯礼身上的清冽竹香不断从领口处弥散出来,幽幽填满她的胸腔。
嘉鱼想那位法国调香师一定往香水里掺了不少罂粟,不然为什么她闻着这股香会这么上瘾?
眼前白光闪闪,小腹暖流盘旋,腿心也不争气地沁出了黏汁。
数不清喝下了多少口粥,她的大脑仿佛也变成了一碗黏糊糊的粥水,理智和米粒一起被嚼得稀巴烂,只剩胸前的点点快意剧烈而鲜明。
“唔…。”
终于,在谢斯礼又喂过来一勺粥以后,她的反应能力彻底掉线,没能及时张开嘴唇,迎纳本该进入她肠胃的白粥。于是那勺粥全被谢斯礼喂到了她唇上,浓稠的粥水瞬间脏污了她的唇瓣,沿着唇角飞快向下流淌。
她愣了愣,从欲海中抽回神思,手掌伸向一旁,胡乱寻找着纸巾。
而谢斯礼比她更快,他抬起右手,指尖捏住她的下颌,拇指指腹抵住她的唇角,自右往左轻巧一擦,从容地擦走了即将滴落的粥水。
这个动作用在幼儿园小朋友身上并不奇怪,但对于他们这个年龄的父女来说却未免太显亲昵,从他手指覆上来那一刻起,嘉鱼就像被电到一样打了个哆嗦,头脑也空白了,所有感官瞬间集中到了自己唇上。
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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