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猜测究竟倾向于前者还是后者,在谢斯礼正式赋予嘉鱼身份以前,她都只能是后者。
这就导致嘉鱼的处境很是微妙,她如愿享受到了谢星熠才有的教育资源,但也仅此而已,在社交场合,她的出身仍是平民,她可以参加同龄人间小打小闹的宴会,却始终难等大雅之堂。
欲速则不达,嘉鱼深谙此理,她并不着急。
两年的时间里,她乖顺地扮演着自己在这个家中的角色。对谢星熠,她识趣地保持距离,对谭圆,她给足了尊重和顺从,对谢斯礼——这个并不期望她降生却给予了她生命的父亲——她拿捏着合适的讨巧,不卑不亢,不疾不徐。
毕竟,这位才是决定她人生走向的终极大boss。
血缘真是世间至妙的存在。在前十三年的短暂人生里,谢斯礼从未履行过父亲的职责,论理他不该在嘉鱼身上留下任何印记,可是怪就怪在这里,她和他竟拥有一脉相承的冷漠与自私。
十三岁那个下午,她只花了短短七秒就决定抛弃过往跟随素未谋面的父亲离开,这并不仅仅出于冲动,还因为短短一照面见,嘉鱼就从他身上看到了她自己。
一个更美丽、更强大、更冷漠的、性转版的任嘉鱼。
取悦谢斯礼对大多数人来说是一件需要琢磨的事,对嘉鱼来说却像呼吸一样简单,因为取悦谢斯礼无限趋近于取悦她自己,而对于取悦自己这件事,她拥有与生俱来的天赋。
她不会像任穗这个天真的傻瓜一样为某个男人洗手做羹汤,即使这个男人是她亲生父亲,除非她来谢宅应聘的是保姆的工作;也不会像谭圆那样维持着某种得体的高傲,傻傻地与联姻丈夫相敬如宾。
大多数时候,嘉鱼都很安静,安静到谢斯礼常常忽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