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勾走了。
他简直像中了蛊,牧冰说什么他就做什么,牧冰要他抬腿他就抬腿,要他挺腰他就挺腰。
现在的智能机功能比过去不知道强大了多少倍,前置摄像头都比相机拍得更清楚。牧冰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时夏几乎都能想象到要有某些不堪入目的照片要被永远保存在那个叫summer的文件夹里了。
“好美,再高一点。”牧冰低声说道。
“够了!”时夏带着哭腔,“再看不见你就是真瞎了!”
牧冰笑了。
他在这里放过他,又转而在另一个方向欺负他。这位天才超凡的表达分析能力被用在了相当不正经的用途上,逼得时夏一次又一次突破自己的底线,红着眼求饶。
老旧的电视声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回响,刺激着他的鼓膜、叫嚣着谴责他的离经叛道。
牧冰表面上仿佛还很冷静,但是眼尾透出的一抹红色和结实腹肌下的蓬勃暴露了他的情动。时夏在沉浮的间隙里抽空眯起眼看他,觉得他像是降临人间的路西法,专以俊美的外貌和虚假的正直诱人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