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他总是会、永远会喜欢上这个恶劣的混蛋。
从酒吧回公寓的路上会经过一所中学,时夏抬头朝校园里望去,高三的学生还没有下晚自习,教学楼里一片灯火通明,甚至隐约能看见天花板上垂下的灯棍。
他也曾经坐在那样的教室里,在一样的灯棍下写作业,飞蛾绕着灯光盘旋,牧冰就坐在他旁边,用那双修长好看的手把玩着钢笔。
玩得很帅,可惜面前的卷子总是白纸一张。
时夏总是在这种时候生他的气,他会毫不客气地一把夺过牧冰手里的钢笔,拍在他面前的白卷上,指着卷子上的第一道题目语气很凶地说:“都过去多长时间了,你怎么还是一个字没写?”
牧冰会拿那双好看的眼睛朝他的方向瞥上一眼,然后慢悠悠地说:“题目没意思。”
“那什么有意思?”时夏则尽职尽责地扮演一个对同学负责的好学生,板着脸严肃地教训他,“你将来考不上大学,只能去工地搬砖就有意思了吗?”
牧冰就笑了。那时候的牧冰还不像现在这样,还舍得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微笑,只是他的笑大多不怀好意,或讽刺,或轻佻,配合他藏着戏弄意味的眼神,总有一股浪荡的痞气。
“你瞧不上工地搬砖的工人?”牧冰反问。
“我……”时夏一时语塞,“我没那么说。”
“但你是这么想的。”牧冰尖锐地指出,“你觉得坐在办公室里的白领要比工地上搬砖的工人更有身份、更高贵,更值得人为之努力,不是吗?”
时夏被牧冰这样的话给气到了。那时的他还太年轻,尚不知晓融在牧冰这人骨子里的恶劣,也没有意识到对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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