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情况下,秦昭容当然只能偷偷哭,哭着自己这一个所?谓的一宫主位娘娘的无用。
朝华宫,秦昭容以为自己的动?作隐蔽。可真想打探,那些?事情是瞒不住。
至少秦昭容哭肿了的眼?睛,那怎么可能用脂粉就能掩过去。
长寿宫。
钱淑妃还在跟姑母谈起宫廷里的日常趣事。
“姑母,瞧瞧,天子待皇八子真苛刻。”钱淑妃说的大实话。
在钱淑妃眼?中,这就是乐子,这就是趣事。她?说说时,也就过过嘴瘾。
钱淑妃指一指朝华宫的方向,她?说道?:“天子真狠心,这心眼?儿就跟世人论的一样,偏的没地儿。”
“姑母,瞧瞧,皇八子就藩做什么凉王。这可真是又凉快,又精穷的亲王。”钱淑妃的眼?中,这什么劳什子的凉王,真是不当也罢。
“糊涂。你啊,尽是坏在一张嘴上。”钱太后?训了一回侄女?钱淑妃。
“天子待皇子岂有不心疼的道?理?。就是因为着皇子亲王是天子骨血,更应该挑起担子,说戍边也罢,说就藩也罢,尽是为朝廷尽心尽力。”哪怕在钱太后?的心里,她?也觉得皇帝待皇八子太苛刻,可这话心里想想就成,真没必要讲出来。
“淑妃,天子的裁决,你岂能非议。你这是糊涂。”钱太后?这一回真的是敲打。
这重音都是咬一回。钱淑妃听?懂了,于是她?低头承认一回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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