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觉得那张脸,那份笑容比尾部的红绿车灯还要夺人眼球,他强调:“白亦行,我不做鸭。”
如此郑重其事,口吻坚定又带着严肃警告。
白亦行不禁想到,他几次叫她全名时的态度,在槟城,是玩世不恭地戏耍,在新市,是关心则乱地害怕。
她止住笑意,看着他老干部般的脸蛋,太一本正经了,而这种正经和故意挑/逗他时完全不同。
白亦行忽然上前握住他的右手,垂下脑袋用另一只手去描摹他掌心的分界线。
她似乎对只手的兴趣程度超过他本人,然成祖根本没给她机会画完,便抽开。
白亦行双手空空停在夜色中。
末了,她收回。
女人仍旧是低着头,不知道眼睛看向哪里。
许久她才说:“成祖,我不愿意把精力浪费在没用的事情上面。”
“我希望你也是如此。”
话罢,她转身就往车那里走。
她的那些话魔咒般在成祖脑海中久久挥不散。
在女人即将要上车之际,他敞开嗓音:“那桌上的人,有个叫马丁的,是联邦检察官,我以前在渣打做主管的时候,配合他们调查过银行被欺诈的案子。”
他看着她站在车门边的背影,“7490万美元。这个事还被知名记者哈奇报道过。你在华尔街工作不会不知道。我签了保密协议,如果我还想从事这行,我也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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