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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往大门口走。
白亦行不想吃了,只对白纪坤说句:“叁爷,你说我们要还是小时候该多好。”
白纪坤很多情况下都像个哲学家。他双手插兜,脚步轻快,审视自身反调侃:“你觉得我这样跟小时候有什么区别吗?”
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他也能听明白她的意思。
白亦行说:“我会搞清楚那个在线支付的局限。”
白纪坤摊手作‘请’,不做声。
白亦行没回家,而是开车去了南郊。
月明星稀。
道路两侧茂密植被传来此起彼伏虫鸣声。
前方挂了指示牌,这段路正在重修当中。
白亦行把头伸出窗外,右侧那边是未干的水泥坯子被拦了起来,左侧是坑洼的泥巴,由于前几天下过雨,地面上全是乱七八糟的脚印。
她忍着气,把油门踩到底,越朝里边开,车子晃荡的动作越厉害,而丛林中的叫声愈响。
白亦行被吵得心烦意乱。她猛地刹车,推开车门,脚沾地一瞬,干净的鞋子便陷在湿漉漉的泥巴里。
她面上更嫌弃了,忍不住地按两声喇叭,喊道:“别叫了!吵死了!”
周围忽地静悄悄的。
像是听明白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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