拟世界,因此越发没人把他当回事。
白妮把肺部的气全部吐干净,对她说:“你要是想,我们可以现在就可以去看她。”
白亦行没说话地笑了下。
白妮心里不是滋味,送她回家,在楼下等着看她房间闭灯,又跑去便利店买了几瓶红酒白酒洋酒兑着一起喝。这样的时刻多了,连酒量也高了不少,平常和穆介之出去谈事,都是她挡酒。
她捏着何柔喧的照片,恨不能醉生梦死,想说去道个歉,她没把小亦行照顾好,又不敢去见,生怕何柔喧责怪。可白妮又想,她那样温柔似水,又怎会怪她,想着想着觉得胸口闷闷的,眼泪止不住地掉,然后又哭着哭着衣服裤子鞋子都没脱就躺在地上睡着了。
这些年痛苦的不止白亦行一个。
白亦行也没睡,虎虎窝在她怀里似乎感知到什么。它伸出爪子在她胸口踩了踩,又伸出舌头打理皮毛,最后打着呼噜在她怀里安睡。
不多久,她低头亲一口。
起身穿衣动作变得小心翼翼,她看着那小家伙睡得四仰八叉,没心没肺的样子,情不自禁弯起唇角。从新市到澳洲再到美国,一路好像只有它不离不弃。虽然周敬悬打得不是什么好算盘,但这只猫儿品格要比他高尚。
她拿着车钥匙出门。
临海路拉起戒线,有几辆警车围着一辆黑色的车。成祖把车停一边跨步出去,看见那车屁股后面还冒着烟,车头到车顶部被一颗树压着,导致窗玻璃裂开,其中树干分叉一端捅向驾驶座。
车牌翻折,中间有个大窟窿,不知道谁碰了一脚,牌子在地上刮出沥沥动静,摇摇晃晃被风吹到他脚边,那颜色格外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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