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假使给他重新捋一遍道德与伦理课程,得讲半宿...成祖光想着,太阳穴和心脏突突地跳,他要是猝死了,更没人照顾他了,便说:“啧,你管他姓什么,你记着我们的姓氏就行。”
成宗似懂非懂,他搞不清楚叔叔侄儿妯娌亲戚乱七八糟的,他只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弟弟,他老实地捣捣头。
好不容易把他哄睡了,这会儿成祖正打算和陪护说话。他往会客室里小沙发大马金刀一坐,盛气逼人,颇有问话架势。
成祖先是笑了:“我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将我哥哥带到外边?”
陪护站一边,跟着赔笑脸道:“是这样的。理疗院新增了一个慈善项目基金,其中一部分善款就是定时定量拨给他们这些病...这些朋友的。我们是想着像中小学生研学一样,让他们多出去走走,看看,对外面的世界有一定的基础认知,这样也有益于帮助部分群体分散注意力,怕他们长期待着都抑郁了。”
他说着还拿出首次‘研学’的团体大合照,“我们都是分批次去的。而且您完全可以放心,因为在他们每个人身边我们都配备了单独的看护。绝对保证不会落下一个人。”
照片上老头老太青少中年穿着统一,笑得眼睛眯成缝隙,还手舞足蹈,不和谐中竟然让人感觉现场氛围特别美好?
成祖眼眸下垂,古井无波地端详中间的女人,笑靥如花,不是穆介之是谁?
她旁边一左一右正是成宗和白纪庚。
成祖看了许久,才把照片搁置在茶几边缘,陪护观他脸色,在心里长吁一口气,就听他问:“一人配一个?这个慈善基金规模很庞大么?”
陪护往四下看了看,锁上门,低着身子往前凑:“听说是因为南郊白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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