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吻到不能自已。
窗外的天,暗沉无边。
偶然划过一条惊雷,天际猛地撕开一道口子,再也抵不住海水倒灌,倾泻喷洒。
她昂起头颅,鼻尖到喉咙,发出脆弱绵长吟叫,紧接着小腹轻颤,腿脚细微地抖动,双手紧紧攥着拳头。
成祖看着她,女人的身体也从深邃的蓝紫色,变得潮红。
好看得,令他都忘了肉/体的欲望。
不止行军床湿了一大片,连地上,柜子上,墙上都是痕迹。
他与她,功不可没。
成祖闷哼一咬牙,半途从她身体里拔了出来,又捡起新的包装,再次套住。
他的乍然抽离,让她难以抑制地低声哼叫,双手双脚顾不得无力,费劲地勾住成祖的身子。男人刚套好,她攀着他脖颈,迫不及待将人压在自己胸脯,嘴唇在他身上脸上混乱地索吻。
成祖似笑非笑地打量她,小女人神情中有一种不可言说的渴求,他看了会儿,到底伏在她身上,任她胡作非为。
半晌,白亦行睁开眼,成祖正含情脉脉地瞧着她,心里不禁掀起波澜。她刚刚所屈服的,是对‘真实’的渴望,对隐匿于畸形下那颗孤独的心的向往。像埃里克一样,成祖的疤痕和畸形里藏着一份扭曲的深情,是令她无法抗拒,有着致命上瘾力的。
她得承认,他越是孤独与畸形,越是有着另外一种刺痛人心的美——仿佛雕塑家在重塑过程中,由于不知名的力量,瞬间凝固形成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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