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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祀没理会他的不悦,继续说道,“我是在神经外科轮转的时候遇到他的,男孩才17岁,是个聋哑人,家中独子,阳光帅气很会踢足球,家境富裕,他的爸爸妈妈都是大学老师。”
“男孩患了胶质瘤,是最常见的原发性中枢神经<a href=”<a href="/tuijian/xitong/”" target="_blank">/tuijian/xitong/”</a> target=”_blank”>系统肿瘤,第一次做开颅手术时,他的妈妈来找我,对我说男孩很喜欢我,问我是不是一助或者二助,我回答是的,他的妈妈听到后长舒了一口气。”
“他说男孩告诉她,很害怕手术室冰冷陌生的环境,又没法用语言沟通表达,如果我在,就能多少有些心理安慰。本来我想告诉她,手术过程是全麻,但想了想还是宽慰道,‘希望一切顺利’。”
“男孩前后来做了三次手术,人却一次比一次消瘦,他想在手术前后看到我,所以每次我都会主动申请做一助,可惜他最后只坚持了半年不到的时间……”
“如果你想和我聊聊你的故事,我很乐意倾听。”纪清祀最后说道。
魏泊舟觉得眼眶一热,有种想流泪的冲动,但他硬生生忍住了,“你知不知道你很像在讲《一千零一夜》?”
“什么意思?”纪清祀有些不解。
“每天睡前给我讲一个临床的真实病例,然后让我反省一次,直到最终学会珍爱生命……”
纪清祀怔了一下,轻笑出声,“也许吧,你可以叫它《斯瓦尔巴一千零一夜》。嗯,我的手机号你要不要存一个?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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