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和几千公里的距离。”邢司南道,“你得庆幸你现在不在我眼前,否则我就不会和你长篇大论地说这些大道理了——我会直接把你打晕,拖回去,锁在家里。”
楚白笑了起来。
他站在电话亭里,那几块上了年头的挡风玻璃仍在恪尽职守,为他屏蔽掉了大部分无关的声音。世界很安静,他听着邢司南遥远的声音,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果然也很想念邢司南。
是未曾察觉到的,未曾诉诸于口的,像是一点一滴汇聚而成的涓涓细流,再汇成江河,汇成湖海,最终在某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毫无征兆地忽然决堤。
在这样的想念面前,什么语言都显得太苍白无力。楚白想道,他需要一些比语言更有力量的东西——比如一个热烈的亲吻,一个漫长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