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提醒你,今天的工作量不小。”
江陆鸣看了眼地上码着的管制刀具和塑料密封袋,深沉地叹了口气,脸上写满了忧郁:“我看出来了。”
吴昌平在这个屋子里停留的时间过于短暂,以至于他根本来不及留下什么痕迹,大部分摆设都还维持着他入住前的原状。楚白一手拿着手机,仔细比对着房东出租前留底的照片和眼前的房间。
一张垫着席梦思的木板床,左右放着两张上了粉漆的床头柜。一人高的衣柜门被打开,里面空空如也,只在最下面胡乱堆了几件换洗衣物——这大概是整个屋子里唯一属于吴昌平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