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
关叶溱大概没想到,岳靳成如今对付佳希的态度,仍如此偏护。
于是转换口风,顺着他的话体恤起来,“我刚回国,见到以前的朋友高兴过头,不注意分寸。也是,佳希一个人生活不容易,听说她重新入职了?真了不起。既要看顾孩子,又要努力工作。不像我,一心奔事业,没有换位思考想她的难处。”
岳靳成转动皮椅,面向整面落地窗外城市夜景,风波不动地接话:“你不需要换位思考,她的位置,谁也换不来。她工作与否,都是她当下的选择。她以前不工作,不代表她没有这个能力。她现在重新工作,她也一定不比任何人差。”
关叶溱不痛不痒地附和:“对,我忘了佳希也是名校毕业,赚钱能力也很强的。”
要真忘了,现在又怎会特意提起。
岳靳成略过这拙劣的话术,结束通话。
江面轮渡驶过,两岸光影恰好变化,由焰火红忽变冰海蓝。
岳靳成的思绪随之沉底。
关叶溱话里拨着算盘,但的确句句属实。
那一年,岳靳成创业“度成”,掏空所有家底,捉襟见肘,处处需开支。岳靳成名为老板,实际什么活都干,还去街头发过宣传单。
只不过相貌身高顶得很,实在是不接地气,派发传单都无人敢接,唯恐是什么新型骗术。
岳靳成在烈日下站如翠柏,很是受挫。于是买了瓶冰矿泉水,蹲在街边反思。
笑声从身后响起,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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