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滚烫的热水直接浇到了孩子身上,事发后父母也没有及时就医,用土方子给孩子敷药,至少伤口感染了才来医院。”
他至今还记得那个小孩眼睛大大的,很是明亮,笑起来还有很好看小梨涡,会对病房里的人打招呼,换药的时候没忍住疼哭了,但在结束时还是会对护士说谢谢。
后来听说那孩子还是因为感染的问题不幸离开了,老欧和他们几个还因此遗憾过。
“这孩子死于感染性休克,责任医师认为她的伤还有康复的可能,就算恶化也不会这么快,觉得事情有蹊跷。但其父母表示不会追究院方责任,想让孩子早点入土为安,转世投胎。”
季彻说着,从文件夹中抽出了最后一份文件,“但是柳弘济,你应该不知道这个孩子的母亲当时又怀孕了吧。夫妻俩觉得孩子就算救回来了,一个女孩子体表有40%的烫伤疤痕,越长大这个伤痕就会越明显,将来肯定很难看,以后嫁人都不好找亲家,所以才想放弃。”
“不管是你还是那对夫妻,你们有谁问过孩子的意见?她那么坚强,明明已经很努力地想要活下去,你这个‘天使’却做了什么?”季彻紧盯着柳弘济发出质问,将最后一份文件放在了柳弘济腿上。
这些文件只是警方手里的一部分,因为这几位死者都安葬在这个陵园,与家属沟通后征得同意了,才把柳弘济带到了这里。
柳弘济难以置信地瞪目,明明只是几叠薄薄的档案,却好像有千斤重压在他的身上,令他喘不过气来。
“不可能。”柳弘济坚信自己不会出错,戴着手铐的双手抓起两份文件确认警方所说的是否有错。
文件记录着警方核实案件的过程与部分证据,以及被抹去姓名的证人证词,与季彻所述无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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