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离了,当然是离了。
霍扬沉默了一下,继续说。
离还不简单吗?
最简单的是继续一拍脑袋确定关系,再一拍脑袋解除关系。世界上难的从来不是轻飘飘的一句话,或者是民政局上机器上突然盖下的铁章。
难的是纠缠了许多年的财产该怎么分配,两个孩子又到底该跟着谁。
霍姝是最知道怎么气林负宣的。
她知道林负宣和林家都格外地看重“传承”,是把霍扬当成手心里的宝贝疙瘩。她创业初有成效,拽着林负宣离婚的时候,就决定要带走霍扬。
霍蔓哭了一个晚上,哭得霍扬脑仁都疼。
她把霍扬送给自己、穿着漂亮裙子的娃娃扔在地上。她指责自己的弟弟:你明明一点都不爱妈妈,你这种没有心的人,为什么要和我抢妈妈?
霍扬却一点都没有改变主意。
他第一次有些得意地对霍蔓开口,可是妈妈就是选了我。
他知道霍姝有负气的意味,但那一点从小积攒到大,他对母爱的渴望,终于还是战胜了其他。
他也想在哭泣的时候被人抱在怀里。
他也想被母亲用轻柔的手抚摸过头。
他也想得到爱,他也想得到来自父母的偏爱,来自兄弟姐妹的血水亲情。
他等了好多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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