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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原地看着杨骁伸出的手和那条已经有些破旧了的皮带:那是杨力生前常用的一条,他经常拿这条来教训杨骁。
“我真不是故意的。”
杨骁的声音充满了沮丧,“我当时把书放在门口,去水房打水的功夫,回来就没了。”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后来我才知道,那天咱俩刚走,楼下那个好事的八婆报了警——”
“警察?”阮秋不可思议地看着杨骁,神情和语气一下都变得严厉,“你又惹什么事了?”
“我哪里惹事了?”
杨骁蹭地一下从台阶上站起来,一下比阮秋高出一头,眼睛涨得通红地看向他,“是,我就是这种坏人,你又好到哪里去?”
这架眼看着马上就吵起来,阮秋听着杨骁尖锐的声音,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杨力在病床前确实说过这样的话,希望自己能多多照顾着杨骁。
可实际上自己比杨骁大不了几岁,而且阮秋心中也清楚,自己在杨骁这里,根本没什么大人的威风。
杨骁是熊孩子不假,可阮秋也没有能镇住熊孩子的本事。
他像往常一样选择息事宁人,先将这即将吵起来的火焰想压制下去,却不想杨骁像是抓了阮秋的短,继续咄咄逼人起来:“要不是你在遇上那个鸭子,不和他说话,也吵不醒楼下那个八婆,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不想让我好过……”
杨骁知道阮秋在顾忌什么,他也知道高考在即,阮秋投鼠忌器,是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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