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那一抹红附在对方的耳尖上,竟像是闻浅自己红了耳朵一样。
但想想就知道这不可能,闻浅这种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性格,什么时候红过耳朵。
季辞远没再理会夕阳,脑内反反复复想着无脑宠这东西,要怎么做才好。
他想了一会儿,好像又什么都没想,只是遵循着本能抬手,随后轻轻地搭在闻浅的头上,摸了摸。
夕阳西下,最后一抹阳光很快消散在空气中,之前它能把一切染红的魔法,眼下就像是十二点之后的南瓜车一样,瞬息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魔法已经失效,但季辞远不知道。他只是望着闻浅依旧泛红的耳尖,暗搓搓地想:
什么时候没了夕阳的照料,他也能让闻浅耳尖像现在这样红红的,那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