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没说话。
久病成医,对方的抑制剂对他有没有效果,闻浅大概是能感受出来的。
然而,他也不是每回都能正确判断结果。上次判断失误老天爷送了他一张重症病房体验劵,这次判断失误送他的估计就是阴曹地府单程票了。
赌不起啊。
同一时间,楼上。
季辞远冷着一张脸走在过道上,一边走一边谴责万恶的资本主义用金钱剥夺了个体表达愤怒的机会。
被闻浅从病房里轰出来,季辞远本来想象征性地摔一下门以表示自己的不满。结果走到跟前,哦,感应门。
后来管家说要带他上楼,季辞远打算通过重重地踩楼梯来体现自己的愤懑。然后,他就被请入了电梯。
现在他正往闻浅直播的房间走去,试图放重脚步营造“不要招惹我,我现在是一个暴怒的alpha”的人设,然而世界上有种东西叫做地毯,于是——
季辞远脚步沉重地从闻浅那只白猫的身旁路过……猫都没醒。
简直没有天理!
季辞远又倒着退了回来,蹲在地上狠狠rua起了猫。
“没心没肺的小东西!”季辞远一巴掌拍在猫屁股上,“你主人现在生死未卜,你倒好,在这呼呼大睡。”
白猫被弄醒,化作长长的一条在原地伸了个懒腰,随后打着哈欠,颇为不满地瞥了一眼季辞远,扭着屁股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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