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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弦摇了摇头,这种事根本不值得称道,他越是惊叹,她越是惭愧。
但神域的眼神里却满是敬仰,靠过来纠缠她,“不愧是我魂牵梦萦的女郎,我没有看错人。”
她嫌弃地推了他两下,“哎呀,怪热的,自己坐好。”
可是拗不过他,他那粘缠的劲儿天下无双,靠在她肩头只管诉衷肠:“在客省那几日,我能看见你,却够不着你,心里很是着急。我怕你会毒发,怕你得不到救治,怕你会危及性命。经历了这一次,我愈发笃定就,再也不会放开你了,今生今世,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南弦嗫嚅了下,本想再矜持一番的,到最后还是偃旗息鼓了。
罢了,这人毕竟有些可取之处,虽然心眼密得如同筛子,但只要一心过日子,勉强可以将就。
马车缓缓到了查下巷,她跳下车道:“你回去吧,这是我的家事,我得自己解决。”
他没办法,送她进了门,站在那里不肯离开,见她抬手摆了摆,他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大娘子回来的消息,早就传进了后院,家里的人一窝蜂地迎出来,允慈有千言万语却说不出口,最后瓢了嘴,呜咽着唤了声“阿姐”。
南弦安抚式地拍了拍她的手,问:“阿兄在家吗?”
话刚说完,便见对面的廊庑上出现个身影,神情落寞地,遥遥望着她。
南弦朝他走过去,他转身引她入了厅房,替她把过脉后才道:“泄之过甚,伤了气血,接下来好生滋补吧。”
南弦收回手,抬眼望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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