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家自行摸进房里来了,真是个不知界限为何物的人。
压了压寝衣的交领,她退后一步问:“深更半夜,你闯进我卧房里做什么?”
看不清他的面目,只见那轮廓低着头,一副软弱无力的样子。
“南弦……”他哑声说,勉强抬手招了招,“你过来,离我近一些。”
南弦从他的声气里听出了一丝异样,迟疑道:“你怎么了?病了吗?”
他没有再说话,那只手悬在那里,吃力地又勾了下。
应当是想让她诊脉吧!医者的本能一下子被唤醒了,她忙上去扣他的手腕,不想他顺势一拽,拉她到了近前,把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自言自语着:“好热……”
这样惊人的热量,绝对不正常。南弦讶然道:“你怎么发烧了?是受寒了吗?”不由分说切住他的脉,那脉象奔涌如潮,杂乱无章,她从来不曾见过这种病症,心里顿时惶恐不已,“你不会又中毒了吧!”
可说话的当口,他陡然长出了八只手似的,连拉带拽搂住了她的腰,把脸埋进了她怀里。
女郎身上天生有种幽香,那香气销魂蚀骨,直往脑子里钻。他觉得自己要燃烧起来了,她的每一分呼吸都挑动他的神经,甚至她的心跳都是沙场上的战鼓,蛊惑着他奋勇前进。
抱之不足,他站了起来,那么高大的人弯下身子,狠狠把她嵌进胸怀里,一面亲昵与她紧贴,一面迷乱地说:“南弦,我被人下了药……大长公主下的药……”
南弦心头大跳,惊讶于大长公主的荒唐,也为自己的处境发愁。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男人的力量如此之大,以前他彬彬有礼,从来不敢逾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