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站在一起,只有你,有资格让我以真心相待。”
南弦觉得这孩子真是病得不轻,是不是在朝中勾心斗角受了刺激,性情和以前相比变化那么大,大到她都快招架不住了。
他是认真的,南弦却诧异地望着他,然后人慢慢前倾,伸手推开车门朝外喊了声:“鹅儿,回家了。”
他没想到,这就是她的回答,一时失望至极,“你不愿意?”
南弦两眼骇然盯着他,又喊了声:“鹅儿,快点。”
鹅儿应了,缩着脖子快步跑来,见小冯翊王还在,笑嘻嘻问:“大王也上咱们家去吗?”
南弦说不是,“大王还有要事,咱们不能耽误人家。”
神域叹了口气,只得起身下了车。本想再与她道个别的,不想她一顿催促,鹅儿手忙脚乱抖缰策马,那马车的车轴偏了,两个车轮一路摇摆着,快速往远处去了。
坐在车舆内的南弦,脑子被晃得发胀,暗道这人以后要留神远离,他的心思和以前不一样了,隐隐约约,让她感觉有些危险。说要娶她,这也就算了,先前那句她要与人议亲,他就要下黑手,简直蛮横不讲理。但愿他真的只是开玩笑,过了今晚,就把那话忘了吧,自己并不想过深地搅合进去,朝堂上的你死我活,她单是听着就觉得害怕。
还好,接下来一段时间都没有再见到他,有一回替上都军校尉家娘子看诊,无意间提起,才知道小冯翊王上军中历练去了。
这么冷的天,打算冬练三九吗?南弦不解之余,也没有再深问。转眼到了年下,今年过年比起上年来,应当是安稳多了,毕竟王朝渊不在了,再也没人大节下把她抓进校事府问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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