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经过一番挣扎,披拂在脸上,从发丝间隙勉强看清了卿上阳的大脸,和门上走进来的神域。
神域的语气凌厉,寒声质问王朝渊:“向娘子所犯何罪,劳动王监察连夜审讯?她不过是救治过我,王监察如此不依不饶,看来在监察眼里,本王就不该活着,是么?”
王朝渊其实也有预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既然在向家女郎出宫时半路劫人,就要作好被人上门兴师问罪的准备。
他站了起来,脸上还带着敷衍的笑,“不过是有桩陈年旧案,要请向娘子答疑解惑……”
话还没说完,便迎来了响亮的一记耳光,力道之大,打得他耳中不住嗡鸣起来。
惊诧、意外、愤恨……他回头望过去,见冯翊王举着他那只修长白净的手,气定神闲地抓握了两下,仗着自己的身份,极其傲慢地说:“王监察对本王大不敬,回答本王的问话,口若悬河胡言乱语,本王甚为恼怒。”
被他抽打过的脸颊火辣辣地疼,刺痛一直蔓延进领口里。目睹了变故的主簿惊恐之余要来搀扶,被他扬手隔开了。
他正了正身子,拱手向神域长揖下去,“卑职无状,冒犯大王了。”
话是这样说,拱手作揖的动作也标准,俯下身子,看不见面目,但可以想见,眼里的怒意怕是早已滔天。
神域并不在意他的恨,反正梁子早就结下了,这坏疽总有溃烂的一天,何须留什么脸面。
他对南弦道:“阿姐,往后只要有我神域在,没有人再敢随意动你半分。”这话是说给王朝渊听的,也是说给卿上阳听的。
半抱着南弦的卿上阳也被他的雷厉风行吓了一跳,本来救人就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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