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杯,伤风与行经期间禁用。”
这下中书监娘子和三娘笑成了一朵花,中书监娘子道:“多谢了,这等闺阁里的事,果然还是得找闺中的女医。我家郎主近来因朝中的事,忙得摸不着耳朵,等下回来,我定要与娘子求一道方子,给那人补补身子。”
嘴上客气支应了几句,访客起身整理斗篷打算告辞了,三娘捋着门襟上的狐毛随口问:“阿翁因何事忙呀?可是冯翊王嗣子要归宗,为陛下拟诏头疼?”
她们说起冯翊王,南弦手上略顿了下,只听中书监娘子道:“可不是,要名正言顺,就得翻查典籍,找出合理的说法。月初本该是冯翊王嗣子面圣的日子,谁知那日却不曾露面,说是身中剧毒,险些丧命。隔了有七八日才上朝,当庭吐出一大口血,惊得圣上直蹦起来。”
南弦心下一跳,不明白那日明明已经治得差不多了,为什么还会吐血。
又听中书监娘子说:“录尚书事原本就主张厚待冯翊王一脉,这回更是要拿凶,要让嗣子承袭爵位。圣上看样子也有补偿嗣子的意思,这可是破了大例了,原说只封郡侯的,所以苦了你阿翁,把典籍都翻烂了,才找到一套说辞,拟诏向天下人交代。”
三娘抬起下颌,让婢女系好了领间飘带,抽空问:“那如今嗣子已经是冯翊王了?”
中书监娘子“唔”了声,“想是快了。”
母女两个整理停当,又向南弦道过谢,方辞出了偏厅。
南弦起先还不明所以,听到后面才恍然大悟,原来当着满朝文武的一口血不是白吐的,自有人家的心机城府。
回想那日见到冯翊王嗣子的场景,躺在那里奄奄一息,面色也瞬息万变,以至于她后来有些记不清他的长相。现在想来,那双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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