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彬彬有礼地冲林潭颔了颔首,“您好,阿公,刚看这牌匾上的行楷体入了迷,一时忘了要敲门。”
“随便乱写的,见笑见笑,”林潭负手看着两人,“丫头,快叫你哥哥进来,外面冷,你哥哥大老远从英国专程飞过来不容易。”
“哦,好。”
林鲸迟钝地点点头,一脸不解地看看傅承骞。
阿公怎么知道他从哪里来的?
下一秒转念一想,林言锦那么喜欢傅承骞,他一个人来襄遥肯定要事先打点好一切,才不会让这位贵公子感到任何不满。
进屋后,林潭让傅承骞先把行李和特产随便找个地方放下,再叫林鲸去泡壶龙井过来。
“喝得惯国内的传统茶水吧?”在客厅坐下后,林潭就询问傅承骞的口味。
傅承骞笑一笑,回答道:“喝得惯,我不挑的,阿公费心。”
“那就好,我还怕你不习惯呢,鲸丫头刚来的时候也特别不习惯,什么都不合她口味,现在才稍微好一些,”林潭端坐在单人沙发上,两手压着膝盖,神色非常和蔼可亲,“今早小锦打电话跟我说你下午就到襄遥,我寻思着开车去机场接接你,哪知道你自己摸到这儿来了,你这孩子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傅承骞谦逊有礼地回话,“阿公可是国内有名的非遗艺术家,晚辈哪能劳烦您跑一趟,也不是不认路,一路问着人就能过来。”
“哎!惭愧惭愧,哪是什么艺术家,顶多算个讨生活的手艺人而已。”
“阿公过于谦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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