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很像。草生说,养条狗,吊着我的命,别死了。
她真会开玩笑,我还有她,还有小叔,死了我能闭眼吗?
草生为了小叔,上了卫校,她或者她同学来帮忙,也能松快点。
然后我升职了,加薪。
不知不觉过了快三年,我养狗,照顾小叔,上班,日子不算难挨。
夜里怎么办?
后来我找到以前和他打电话的录音,听着睡觉,有时候很难过,有时候睡得很好。
那天很奇怪,厂长点名要我跟他出差。我跟着厂长去了省城,然后一墙之隔,我看见了他。
我差点跪在地上。
傻帽儿变了很多,穿着讲究的西装,谈笑自若。我看着他,心脏钝痛。
他好像真的不再需要我了,明明是我推开他的,明明作为哥哥,看到他事业有成应该高兴的,为什么心里空落落的?
饭后,他去酒吧玩夜场,我在宾馆阳台上抽了很多烟。
半夜的时候,有人按我门铃,打开门,是他,真的跟做梦一样。其实拨开西装的枷锁,傻帽儿没怎么变,还是一样孩子气,一样爱发疯。
他把我按在床上,说要强我,他身上有各种洋酒混合的气味,我忍不住恼火,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他妈又算什么。
我们开始撕打,像发疯的畜生。我快被各种情绪熬疯了,在迷幻里,我听见他说他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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