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对过去的无益的牵动。
气氛又一次冷下来,我微笑着说,小学同学。
抛开一切,我与朱丘生能够证明的且被世俗承认的关系,只剩一个小学同学。
呵,小学同学。
我转过头去和厂长说话,从余光里看他,朱丘生的手颤抖到几乎拿不住酒杯了。喧嚣的人声包裹着他,我瞄到我哥唇上的裂痕,它随着岁月变色,只留下浅浅一道。我花了三年时间守株待兔,但在看到兔子的那一刻,束手就擒的其实是我。
放不下的也是我。
吃过饭,酒气把我的脸冲得发热。厂长凑过来,暧昧地向我眨眼睛,卢总去不去下一场?
下一场,该是夜场了,我撑起眼皮看他,去哪啊?
附近有个很有名的酒吧,厂长笑着说,还挺热闹的。
一束目光烫着我后颈,我避开他,审视了会儿厂长,随即莞尔,去啊,我说。
厂长从善如流地起身带路,路过朱丘生的时候嘱咐他,我带卢总去玩会儿,你先去酒店送行李开房间吧。
我站在厂长身后,吊着眼睛看我哥,戏谑地朝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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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帽你最后浪一下吧(摊手)。
第52章 只愿君心似我心
酒吧里暧昧燥热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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