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过去,朱丘生说,不早了,我得快走了,草生被套干了我还没给她换,你一会儿换上,然后给小叔找床厚被盖,他受不了凉。
诶。
我送走了朱丘生,给小叔盛了饭端过去,然后和草生蹲在灶台边上。她吃了口菜,哎呦一声,说帽儿哥今儿饭是你做的?
不是啊,怎么了?
这盐撒得跟不要钱一样。
瞎说吧,这你大哥做的,他手艺都能去开五星级饭店,我说完,又嫌弃了她几句怪毛病,抄起筷子扒拉菜。然后我也哎呦一声。
你别说,还真咸。
那天晚上朱丘生做了一荤一素,热了馒头。素菜咸得发苦,荤菜没放盐。馒头芯还冷着,没热透。我一边和冻馒头搏斗,一边问草生,你哥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你都不知道,我哪知道。草生说。
我不知道你就不知道了?你是他妹妹。
你还是他……他弟呢,草生说。
我总觉她话里有话,但没琢磨出什么意思。草生侧过脸,摆出副沉思的样子,过了会儿说,可能是你的事
我的事?
你的终身大事。
哈?
我被她说得一愣,脑子里转出好多念头,朱丘生该不会是要三媒六聘地给我办婚仪吧?但朱草生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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