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些愧疚。这会儿听林如锦这么?说,顺势问:“那林美人想?做的事是什么?呢?”
或许她?可?以借此?稍作补偿。
林如锦苦笑,抬眸望向门外:“说出来不怕皇后娘娘笑话,嫔妾自幼饱读诗书,真正想?做的事,是做一位女夫子,教书育人。但女子怎可?抛头露面,嫔妾亦知晓这是痴心妄想?罢了。女子的宿命,不过是相夫教子。”
临春思忖片刻,道:“那倘若有这样?一个机会,让你从宫里出去,并且成为一位女夫子,你会愿意?吗?”
林如锦颔首:“自然愿意?。”
随后又叹气:“不过也只能想?想?罢了。抱歉,皇后娘娘,是嫔妾将话题扯远了。”
临春摇摇头,表示不碍事,心里已经有所考量。她?伸手?意?欲拿块绿豆糕吃,却忽地感觉手?肘一软,竟有些无力。
这些日子她?已经有所习惯,这种无力的症状,便是她?那药效发作的前兆。临春眉心一跳,收回手?,算了算日子,已经是第十五日。
她?记得,这药第十五日发作起来会很凶狠。
临春心中暗道不好,匆匆与林如锦道别,带着冬冬离开。她?站起身时,腿亦一软,赶忙唤了声碧云,要她?抱住冬冬,朱弦扶住自己?,上?了步舆。
“去海晏河清,去见陛下。”临春躲在遮阳伞下,偏头觑了眼日头,怎么?又在这大白天……
身体里渐渐觉得空虚,仿佛有一团火在烧,烧空了壳子里的一切,只余下一个巨大的空洞。
的确比前些日子都要来得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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