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和总是这样安慰她,但事实上,朱朱早先就说过杜衡老师快要出院了,但是这么久了,依旧是时好时坏。
“或者可以试着换一种药?”春和也不懂,只试着提议。
“最近才换了一种新药,是进口药,特别贵。”她说起“贵”字的时候,眉头不自觉地蹙了起来,一脸沉痛。
听说花了不少钱了,对于一个教师家庭,虽然不至于一筹莫展,但绝对也是一项重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