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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试图传递什么消息。”春和皱着眉,关于这一点,她并不能确定,祖母说去订旗袍的时候,她身边跟了一个男人,那时候是六月初,知夏四月份就被卖到了皇庭去,那时候就受了辱,受辱之后的知夏选择继续待在皇庭,并且若无其事地面对身边的人,这必然有一个合理的理由,而这个理由,不能是为了养父母忍辱负重,知夏虽然善良,但并非毫无原则,所以这个理由一定是强大的,具有使命性的,这种使命感能够让冲抵掉她天生的胆怯和软弱,能够让她重新站起来,变得坚强。
而六月份的时候,离她的死期还有将近一个月左右,离她受辱后也有一定的时间距离,她是个不愿意给亲人惹麻烦的人,所以去和平街裁缝铺不会是求救,一直以来,为了祖母能够安心,哪怕养父母多苛待她,她都没有在祖母面前透露过任何消息,只等长大成人,独立谋生的时候,自己摆脱这一切。六月初的时候,她身边跟的有人,很有可能是在监视她的人,而知夏在被监视的情况下,还要去找祖母,一定是很重要的事。她想传递消息,但这消息太过珍重,口头书面都无从下手,只好想出刺绣这样的方法。
至于传递怎样的消息,靠什么传递,春和还没想明白。
虽然都是无凭据的猜测,但春和还是一五一十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程景明有些讶然,最后只说:“你的猜测,八九不离十。”
这些心细,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程景明叮嘱她,“最近不要有什么动作,你太擅长抓蛛丝马迹,那些人有些忌惮你。”
春和想起自己今天站在城中村外的思考,问他,“是朱朱老师吗?”
程景明把她按在座位上,叹了口气,“我说过,我也不是什么都知道的,只隐约知道朱然老师有些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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