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同领域不同方向的同侪聊了聊前沿研究,准备换会场听报告。
一转身遇见了老熟人,各自笑着握握手,司沈然率先打了个招呼:“樊教授,好久不见。”
樊润觉皮笑肉不笑地松了手,两个人的座位不巧被排在一起,他也只能坐下,说:“司教授,听闻你回国发展了,对祖国的科研事业情深至此真是令人动容。”
在司沈然就读t大期间,此人曾在t大做博后,两人惟一的交集是相同的导师,大部分时间是樊润觉在实验室对这个初生牛犊各种挑刺不满。
可人家发文的速度和质量在本科时期就已经能和他相提并论,本科二年级就获批了国字头的青年基础研究项目。
令樊润觉不得不服气,他辛辛苦苦熬夜都快熬秃了头才能达成的成就,司沈然似乎轻轻松松就能做到。
而且这人一出场,他物理系系草、物理学院院草以及导师最爱学生的名头就彻底被迫转让了。
后来博后出站,他申请s大的职位未果,去了南洋发展。司沈然不仅硕博连读,还跳过博后阶段直接留校在s大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