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位置,准备独自奋战时,我紧接在她身后走上舞台——戴着《歌剧魅影》的半遮假面具,穿上《浮士德》中梅菲斯特的哥德式小礼服,微笑着迎接所有惊讶目光。
当中最惊讶的是雀儿喜。
我撩起礼服裙襬,在道具间里没有适合的鞋子,我是赤着脚上舞台的,在舞台强光下,我的脚尖彷彿吸收所有光芒,淡淡光晕垄罩住我的肌肤,这就是舞台的魅力,是聚光灯的魔咒,让人嚐过一次就无法忘怀。
我轻声对雀儿喜说:「我说过了吧,你的歌声,只能唱我的曲子。」
我抢走所有人的焦点,成为比雀儿喜还要受到注目的存在,钢琴前的伴奏师不知所踪,空出来的钢琴椅正在等待新的弹奏者。
曾经恐惧钢琴的我,曾经被舞台捨弃的我,因为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