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的,地板上昨晚清理的湿渍还未乾,能辨识出黑色污渍原本所在。教室内摆放一些零散桌椅,目测只有五、六桌,桌椅全被挪到教室边缘,教室中央空出一个空地,估计是用作联徵使用的,当时黑色污渍所在地就在空地中央。
我注意到有一组桌椅的椅子维持被拉开的样子,其他组桌椅都是椅子收好的状态。
我走近那组桌椅,桌面一处有滩深色湿痕,若不是翻倒饮料,就是有人曾趴在桌上打瞌睡,睡到流下口水印子。
「雀儿喜你瞧,你觉得这像什么?」我叫上她。
她说:「有人曾趴在这里打瞌睡?落单的他就是彼雾的目标?」
「我也是这么想。」我说。
陌生的女同学曾在这张桌椅上待过一段时间,椅子是旧式木头椅,即便是热衷传统之美的叶迦娣,看见这张椅背都快散掉的老旧桌椅也是该换了,这或许是它们被推到教室边缘的原因之一。木製椅子的接缝处已经松脱,一个不留意便容易夹到,我在椅背夹缝处发现一根黑色长发。这根头发扯断时肯定很痛。
我捡起那根黑色长发,叫雀儿喜别动,把那根长发与雀儿喜的长发做了比对。
「比我长?」她问。
我说:「比你短一些。黑色中长发女性,曾在这间教室打瞌睡,或许是睡眠不足?」
「也或许是她提早完成考题。」她提出一种可能。
「那她肯定非常优秀,馀留的时间长到足够睡到流口水。」
那也是她人生最后一场睡眠,在那之后雾气渗进教室内,吞噬了她,还用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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