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学校我就曾和朋友出去溜达好几天没跟家里联络,在我看来雀儿喜只是翘课不知道跑哪去了,又许是因为跟我起争执才躲着我。
「其实我们前几天起了争执。」我想了想,照实坦承:「我想她在躲着我。」根本连争执都算不上,是我单方面在发神经,连我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情感。
皮埃尔老师却立刻驳回:「躲你?不,她不会的。她不会因为这点小打小闹就退缩。」
小打小闹,居然用小打小闹形容那场争执?在你们这些上帝视角的俯瞰者眼里,我们学生的烦恼根本微不足道是吗?
皮埃尔老师哼一声,「李同学,你的不满全写在脸上囉。」
我没来由地感到烦躁,就像当时和雀儿喜争执一样,一股无名火衝上来,我的嘴张口就是怨毒,「不满全写在脸上又如何,我还怕你看不懂呢。说不定是老师你和雀儿喜吵架啊,怎么劈头就来质问我她的行踪呢?」
皮埃尔老师瞇起眼,听到我口出恶言,他的反应却是......东张西望?这是我与老师第一次谈话,我却讲出这么没礼貌的话,正常人应该会很生气才是,但皮埃尔老师却是面露严肃,不停四处张望,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似的,这表情我曾经看过——
那天我和雀儿喜争执,她听到我兇她时,反应就跟皮埃尔老师一模一样。
皮埃尔老师倏地站起身,很认真的在四周围走了一圈,好像在检查附近有没有其他人,他的反应太奇怪了,以至于我都忘了刚才是为了什么对老师大小声。皮埃尔老师朝我走回来,劈头就说:「李同学,把你身上的东西都翻出来我看看,提包、口袋、不管是什么物品全摊出来!」
我虽然不情愿,但老师的表情不像在开玩笑,我乖乖把提包内的手机、钱包、化妆镜等等小东西一样一样放到桌上给他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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