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公平,不合理。进到这所学校不久,我就目睹有同学被选上首席而被割断手筋,那时的我是怎么想的呢?
我压下膨胀的负面情感,对雀儿喜说:「我们回去睡回笼觉吧,雀儿喜。」睡觉吧,至少在梦中我可以成为我想成为的人,没有包袱没有枷锁,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然而我们走没几步,头顶上唯一的照明设施水晶吊灯突然忽明忽暗,它闪烁的方式有些怪异,但师长们忙着照顾玛莎,没有留意头顶上的吊灯有异状。
突然间!闪烁的光线下出现一个陌生人。
雀......
儿......
喜......
我......
的......
朋......
友......
那个陌生人发出毛骨悚然的声音,他全身覆满脏垢,乱糟糟的头发像是大半辈子没有梳理,身上穿着一件大衣,看不出是男是女。但既使他的外表难以辨识身分,在场所有人还是清晰地听到他叫雀儿喜的名字,那个陌生人称呼雀儿喜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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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我知道你们想看血流成河很久了!来吧!让我们享受人生舞台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