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一样。
回过神来,我已经衝到接待柜台用市内电话打给119了,我努力说明状况时,舍监陈姐、本诺老师、皮埃尔老师......等师长也陆续赶到,想来是有同学去通知教师宿舍的师长们。
救护专线说:『请你持续跟伤者说话让她保持清醒,我们立刻派救护车过去,学校地址是哪?』
我试图保持冷静:「叶迦娣音乐艺术学院,地址在......」
『叶迦娣?怎么又是叶迦娣!』没等我讲完,对面粗暴地打断,『你们学校怎么回事,每个月都有人报案,地址我们知道了,救护人员五分鐘就会抵达。』
我把话筒掛回去时,师长们已经在帮玛莎止血并试图安抚她的情绪。我走回雀儿喜身旁,她并没有看我,而是将视线放在玛莎那。
舍监陈姐抱住哭个不停的玛莎,轻声安抚她的情绪,一向对学生没好脸色的本诺老师罕见的展现绅士风度,他脱下身上的名贵西装外套盖在玛莎身上,替她盖住沾满鲜血的红洋装,而皮埃尔老师则带来急救箱,正在帮玛莎处理脸上的伤口。
雀儿喜是在看玛莎的情况?还是在看帮玛莎擦血的皮埃尔老师呢?
良久后雀儿喜才注意到我回来了,她不轻不重地说:「叫完救护车了?那我们回房吧。」从语气听起来,她一点都不在乎玛莎的伤势,其实她这样的反应挺正常的,玛莎不是她朋友,更为了追求名利背地里对雀儿喜做了很多小动作。
但怎么说呢......我多少对雀儿喜的冷漠感到失望。再怎么样也是同学,如果她就此失去表演机会呢?你连一丝丝惋惜都没有吗?
那我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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