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温热的血流过皮肤表皮的触感太过鲜明,让他不敢再开口。
刀子向内刺的动作在郭良治话音停下的同时,也停了下来。魏雁语气森冷、彷彿恶魔的吐息拂过一般拂过耳畔:「我一向可以动手就不动口,所以不要试图惹怒我,懂?」
郭良治打了个冷颤,忙不迭地点头。
「很好。」魏雁朝黑衣男子下令,「现在你去找两条床单来,把你自己跟另外一个人分别滚进去,只能露出头,肩膀以下的部位全都不能露。」
尚处警戒状态的男子看向郭良治,像是在徵求同意,郭良治嘴唇无声动了动,似乎在打暗号,结果魏雁的手指毫不留情地直接戳进他方才刺出的伤口中,「啊啊啊啊──」郭良治被疼得高高蹦起、浑身发汗。
魏雁喝道:「还不快去!」
男子连忙跑走了。
等确定两人都变成蚕宝宝,无法行动后,魏雁才拿胶带把郭良治綑在沙发上,又以防外万一地将地上的两个人给结结实实綑在一起。
制住了屋内三人,魏雁将胶带放到郭良治面前的桌上,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容道:「感谢你贴心准备的工具。」
郭良治没有开口,只是狠狠瞪着魏雁。
魏雁也不在意,他端起桌上的水杯靠至唇边,郭良至见状,眼底闪过一抹兴奋的异色,然而不等他隐藏起脸上的情绪,魏雁手中的水方向一转,已经抵在他唇边了。
「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喝?」魏雁的声音毫无起伏,可偏偏他说出口的每句话都让郭良治不寒而慄。
他将脖子拼命往后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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