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伤更重。」
在过去,如果孟杕左受欺负了,魏雁便会去帮他找回场子。
长此以往,面对那些踩着奇怪立足点对他加以挞伐、群起而攻之的人,孟杕左一向视若无睹。他不会道歉,因为道歉了也没用,只会加深自己好欺负的形象。
而魏雁以暴制暴替他摆平所有麻烦的行为,也让孟杕左更加确信了这一观点。
可惜校园暴力是十分严峻的问题,即便魏雁事出有因,一旦事情告发到校方那里,一定是先追究动手得更狠的人。
受伤学生与家长要求他道歉。魏雁拒绝,他不认为自己有错。
「你们这是咎由自取。」他总是如此回答。
魏父孟母虽然没少为摆平受伤家长的是烦心,却一次都没因为此事责备过魏雁,反而在为他上药时,夸他很勇敢。
便是这样从小塑造的价值观,让兄弟俩长大后对于「对不起」三个字,变得十分难开口。
魏雁转过身,「其雨学弟……」
不知为何此刻光是叫傅其雨的名字都让他觉得烫嘴,明明演戏时再噁心的台词都能面不改色说出口。
傅其雨正襟危坐,「学长请说。」
魏雁组织着语言,「谢谢你如此维护我弟弟……」
「不客气,是我心甘情愿的!」
「因为我的疏忽害你受伤,我很……很……」魏雁看了一眼孟杕左,对方眼神中饱含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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