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捧着一只沙罗盆, 每到一户人家,便取来杨柳枝蘸水,轻洒上佛身, 为主人家祈福。钻的都是礼佛的高门大?院, 官夫人们见着了,再不情愿也会?递点香火钱,算是买粥了。
谢青不信这些,但想到沈香,还是打点了一些香火钱,端了一碗粥入屋。
半道上, 白玦忽然从天而降,栖于谢青肩臂。一股浓烈的檀香撞进?主子的肺腑, 谢青寒着脸, 死死掐住了白玦的脖颈, 冷道:“这么多天,死哪里?去了?身上全?是西红花味(藏红花)。”
白玦一点都不怕谢青,被他下死手欺负,反倒兴奋地扑腾羽翼, 仿佛它知晓主人家不过在和它玩闹, 这便是掠食者?的共通性?。
谢青霎时间想明白这是什么味儿了, 他饶有兴致地勾起唇角,道:“哦?你?这回路子倒跑得远……想来也就只有你?母亲的部落能召你?回去了。”
谢青松开了手, 放飞白玦。
随后,他嫌恶地擦了擦指缝沾染上的藏香。
没多时, 屋檐上,一道人影蹿过。
谢青飞石,不过一眨眼,将?人打落。
“啊!”阿景狼狈倒地,“尊长,您下手忒狠了。”
“少聒噪。”谢青恹恹地开腔,把腊八粥递给阿景,“信给我,粥端给夫人。”
“是。”
阿景从怀中?摸出严文送来的信,随后高高举着腊八粥,颤颤巍巍奔向了后宅。
信可毁,粥不能洒,让尊长知道,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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