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者多?劳, 膏火自煎嘛。
沈香促狭一笑:“您近日很?累吧?看着人都清瘦了。”
“接连两月没?怎么?合眼,专程为了忙地方州县的公差。”谢青看到小妻子笑, 自个儿也没?藏住笑意, “好在?一应事?务都打点妥当了, 如今空出一个多?月的空闲,可陪小香过年关。”
他还是没?忘在?小妻子面前邀功请赏。
言毕,谢青含笑打量小妻子,她穿一件白狐毛镶边鹅血石红对襟长褙子, 襦裙乌亮的鬓发簪一朵时兴牡丹绒花。纤腰雪峰, 肌骨丰腴, 哪处都富丽堂皇。可见这些时日,她吃好睡好, 无不顺心之处。
沈香心疼地揉了揉谢青冰冷的指骨:“您受累啦。”
“身?上累倒好,只心累药石无医。”
谢青还是藏了火气, 话锋几番周转,绕了回来,嗓音清冷。
沈香面上讪讪:“心累?是谁这样大胆,开罪我?夫君了?”
“小香明知故问。”谢青无奈叹气,“原以为你会知错,居府上反思二月。怎料小香瞧着精神头倒很?好,一丝憔悴都无。家?书里?也写满了金垌县游记,生怕为夫不知你游山玩水多?惬意。”
说到最后,还带点若有似无的酸劲儿。
离了他,她也过得很?好啊。谢青一面欢喜,一面又怅然,他无足轻重。
沈香眨眨眼,意欲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是,那日我?知夫君定会及时赶来庇护我?,心里?一点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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