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香顿了顿,忽然问,“静远师太,实不相瞒,我同兄长今日千里迢迢从京城赶来,是为寻一位女施主。”
“女施主?”
“她名叫白流光。”
听得这个名字,静远僵了僵。
好半晌,她才遗憾地道:“你们来迟了,白施主在两月前,死于偏殿厢房的大火中,尸身已然下葬了。”
“死了?”沈香难以置信。
“是。”静远念了句佛,“上苍有好生之德,一切都是白施主的缘法。”
谢青喝了口茶,不咸不淡地道:“能否请您带我等前往偏殿一观?”
他不信她,既走了水,总得有废墟留下。
静远叹气,知道这两人来者不善。
她起身带路,直至眼前烧到一般的黑峻峻的殿宇落入人眼。屋脊结构紧实,窗棂被烧毁了,焦木摇摇欲坠。好在梁枋未断,屋舍并未倒塌,只是焚毁的殿宇寂寥,呈现出一股灰败、凋敝的境况。
沈香信了个大半,感叹:“果真是走了水,这样大的火势,应当不好扑灭吧?”
“是,贫僧与弟子们废了不少心力,这才灭了火。”
查到这里,已经死无对证,按理说就要收场了,偏偏谢青不信邪。
他轻笑一声,追问:“既如此,白流光葬在何处?我等登过白府了,尸首没送回京城祖宅,定是葬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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