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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问的没头没脑,把沈香吓了一跳。
她怯怯问出一句:“一般的郎君们应当不会女红吧?”
不确定,再问问。
谢青懂了,她是在忧虑女儿身暴露。
真有趣。
他坏心渐生,低喃一句:“上回我见你腰上挂的白兔荷包不错,针脚上线脚未剪,应当是你亲手制的?”
沈香人都要吓傻了,身子轻颤,犹如风中枯叶。
没料到谢青观察入微至斯!不愧是别具慧眼的刑部一把手!
沈香结结巴巴:“舍……妹在世时,曾、曾教过我一二。”
话一说出来,沈香恨不得打自己的嘴!她兄长是十一二岁去世的,那时候哪里来这样厉害的小姑娘还会穿针引线啊!
呜——要露馅儿了怎么办怎么办。
哪知,谢青的聪明才智,对上沈香便荡然无存。
“脑袋空空”的漂亮郎君,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从袖囊里抽出一只潮蓝底色荷包。
他凤眼微微上挑,温柔地道:“令妹离世前,并未给我留下些什么,这么多年,我一直深感遗憾。唉,既你女红师承令妹,便劳烦小香费心神,为我绣一只白兔荷包吧,也好借我睹物思情。”
“……”沈香一时无言,但她受过谢青这么多关照,不过区区小事,推诿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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